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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他收到一条消息，祁雪纯发来的。
《第一氏族》
又说：“她要死心塌地跟着你，也不受你左右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她都跟着你。”
云楼没去章非云那儿，而是找到了阿灯。
“派人去盯着高泽，等我们回国的时候，给他个教训。”
“你说是许青如，就是许青如了？”
“下午去的地方太远，而且办公事，会很累。”他果然拒绝了。
“明天我带你出去玩，你想去哪里？”他柔声问。
“我说你是渣男。”为了哄老婆开心，竟然把和前女友的关系说成这样。
都是中学时期的朋友，学啥啥不行，打架第一名，后来阿灯被送去习武，跟他们就断了联系。
祁雪纯等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程申儿出现，便来到病房。
“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？”祁雪纯想喝问，但声音已然嘶哑无力，紧接着头一沉，她晕了过去。
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“是！”
傅延沉思半晌，缓缓说道：“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，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？”